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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 金乌所成炎帝身!(1 / 2)

第八百八十二章 金乌所成炎帝身!

一盘棋,黑白纠缠,阴阳抱负。

招招皆有用,不可能招招都有用。

多一层身份,迷雾升腾,说白了无非一招闲棋。

无用之时,自没有大碍可言。

该用之时,自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份,从未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能看出来自是本事,看不出来,也不至于四处自我介绍。

未曾刻意隐瞒,何况还曾施展手段。

即便无言,未曾进行自我介绍,义和也足以看透了。

“这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由衷表露的实际情绪,自是相当的震惊,相当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当初可是他,亲自砍下刑天头颅的。

“我自然活着!”

“也该有道理活着!”

“至于说你,以及众位的认知,确切实际的说,可也行,不可也许。”

“此倒不是诚心忽悠,仅是内中诸多玄妙,仅可意会,不可言传。”

“其实细说起来,也谈不上什么太过玄妙,仅是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罢了。”

“无论义和,还是诸位,皆是天地间至奇少有的超然之辈,自当知晓一件事。”

“无论天神,还是邪魔,都有凡俗生命难以比拟之处······”

方才那句话,说的真是实在。

少有的聪慧之辈,故而话实在不必太过清楚,便已然全都明白。

“这么说来,当初你将圣灵石抛往尘世,就是为了今日?”

“对于你所遭遇的,你也早有预料?”

心绪激荡,实在不是震惊,骇然等词汇所能完全形容出来的。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根本无法压制的寒意,自后背所起,遍布周身。

此一切若都是真实的话,他所经历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套儿。

如此心计,如此隐忍,所谋者该是何等浩大。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一直都是义和所行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道理,义和也是认可的。

就是要得到多少,便要付出多少,甚至更多。

忍了千年,付出就更不是那么轻易计算出来的。

现如今要求所得,这份儿所得,该是何等的浩大。

“早有预料倒也不至于。”

“有些事儿,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若是早有预料,又何必经历生死之劫?”

“被砍下脑袋的滋味儿,可是不太好受。”

“若是早有预料,又如何能让你安坐此至尊天帝位。”

凭此言,倒是更容易让人理解了。

别的话可能是忽悠,但这最后一句,必然是真实。

能有机会安坐至尊位,谁又会推辞。

这与龙王玩闹般的推辞,意义完全不一样。

任谁都清楚,龙王不过是玩笑。

真要坐上那位子,必然是各种不稳,甚至极大可能掀起大战,而生无数杀戮。

但刑天不同,若没有邪魔的名声帽子。

仅是战神的名义往那儿一摆,便是无量的威压沉重。

天帝可是自炎帝之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任众神首领。

此位置何等的重要,何等权柄深厚,又怎能不了解。

推己及人,若是这样的机会,就这般出现在眼前。

一点儿都不动心,无疑是彻底瞎扯。

对此言有所信任的,不是心眼有缺,就是脑袋有缺。

又或者存在不可言说的理由,自己欺哄自己。

这样的机会,摆在了面前,对于刑天而言,真的是随手便可得。

而最后结果如何,自不必说。

推己及人,自是更为理解。

义和却满是怀疑。

按理说,实在不该怀疑。

然而就凭此,就想要让义和将信任托付,那也是万不可能的。

真正意义上来说,义和无疑是属于那种,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的主儿。

而从这个角度而言,义和已然有了一部分帝王的特性。

哪怕明知要做孤家寡人,也休想得到切实信任。

“所以此事无所谓提前预谋,实在是恰逢其会。”

“但要说句真话,在与你的那场杀伐中,我已然无还手之力,此多少有些装的成分。”

“真要有心的话,绝地之杀,也不是不可能的。”

义和脸上的神色变幻,依旧不是单纯言语所能形容的。

多样复杂,多有变幻,不过最终都还是一致的,无比疯狂的杀意。

针对性的自尊羞辱,比被摁到在地打耳光,还要让义和难以承受。

“好,实在是好的很。”

俗话所言,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

凭义和的傲气,自不可能选择于沉默中的死亡。

“其实自你走后,内心轻松的同时,也切实有一层遗憾。”

“再说一句切实的,多年来,有时都会忍不住想,凭自己的实力,与三界赫赫威名的战神一战,结局将会如何。”

“现如今倒是能有所现实,我心甚是欣慰。”

“多余的话,便不必说了,尽情施展你的干戈金盾之威吧。”

天帝义和傲然而立,无比的自信。

哪怕现如今仅剩下九大金乌,可做为依凭。

除了偷袭这等不能见光外,一千年时光,终究是将差距补平了。

“等一等。”

无言间的沉闷,令人心神不由微微有些压抑。

就在这场沉闷中的搏杀,要升腾到一个顶点之时,精卫出乎预料之外,站了起来。

“天帝,看在一千多年,真心叫你叔叔的份儿上,求你一件事儿。”

“请务必答应!”

焦急父亲状况,根本无心刑天跟义和的扯皮。

出言请求义和释放,看似不谙世事的天真,却是真心为了父亲所虑。

牵涉父亲,站在精卫的角度,自然是能不动手,便不动手。

无论哪一方输赢,站在父亲的切实角度而言,都不算是胜利。

“千年来,我与众天神对你各种疼爱。”

“只要你所求,便不会拒绝二字。”

“在内心深处,我是真心将你当做女儿。”

“可这件事儿,我不可能答应。”

盯着精卫看了许久,态度坚决,令精卫的心,一下子彻底冰凉透彻。

最后一丁点儿的盼望与期望,全都不存在了。

义和知道自己令精卫伤心了,可于他自己而言,已然别无办法,更别无选择。

不过对精卫,终究是真心的喜欢,故而有一层难以熄灭的期盼。

“小精卫,纵然我多有心思,有一点,也是切实出自真心。”

“那就是对你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