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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事实重如山岳 终究归己而为!(2 / 2)


这些言语,便是极为头疼的大麻烦。

搞不好,真的要付出代价。

何为祸从口出,这回算是切实体验了。

“这些你总不至于否认,是别有用心的栽赃陷害吧?”

袁冰似是在笑,眸中寒光透骨。

“什么话,我都不想说了。”

“但有些事儿,我不是特别明白。”

“可否让我明白明白?”

眼眸扫视数据记载,以及那只录音笔。

意思之表达,不必言语之多。

“这件事儿,还是麻烦您给他一个解释吧。”

随着徐颖的言语,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你的一言一行,自三年前起,便被我掌握。”

“你肯定要问为什么?”

疑惑不明的眼神,随着一张照片的出现,脸色不仅苍白,身躯更极为明显抖动。

又是这个他做梦都想恨不得活活咬死的家伙。

“你肯定依旧还是不明白。”

“但我觉得,你应该谢谢他。”

“若不是担心他心结难消,一生所困,三年前,你的这条命,就已经被收走了。”

一双眼眸不自觉瞪大,除了难消怒火之外,恐惧亦是深然。

原来自己的这条命,早就在鬼门关外晃悠了。

若非还有半分理智,或许仅凭这个,便要一跃而起。

哪怕凭借牙齿,也要将其活活咬死。

生命被天掌握,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儿。

生命被人掌握,那就是可悲,可怕。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如她这么死板。”

“虽然从内心来说,她这样的人,我是真心的欣赏与敬佩。”

“然我所处环境,终究不可能让我如她一般。”

“若真如她一般,别的不提,仅就我自己而言,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

“其实你也不必将我想的太坏,俗话所言,苍蝇不叮无缝蛋。”

“这话固然有点儿侮辱自己的意思,事实却是如此。”

“若你真那么完美无瑕,无懈可击,纵有手段,怕也诸多为难。”

“我还有一件事儿不明白,他为何值得你如此做?”

这是想不透,也是不清楚便不可能罢休的执念。

能将自己了解的如此清楚,比自己还要清楚。

手段自是不必多言。

能被袁冰如此对待,身份自然也不必多言。

一个没什么成长背景,被护林人养至八岁,再到徐家的穷小子,有什么值得被这般人物关注。

不仅关注,还为他出手这般针对自己。

“他是老师认可的衣钵传人,便是我们的小师弟。”

“若没有老师,便没有我们这群人。”

“便是抛开大义,此恩情,也足以我等以性命相报。”

一番回答,底气十足,实实在在真心话语。

“人之机遇,实在难言。”

“于你而言,我再大,也不过是个小人物。”

“便是不愿,又能奈何?”

恍惚之间,曾经不怎么在意的蝼蚁,已经爬到了头顶。

这种滋味儿,自然不至于好到哪儿去。

神色无比难看间,一番言语倒是极为识时务。

“让你无可奈何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所为,那堆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若不是你,它们将会永久消失的秘密。”

便是到了此刻,对自己行事之把握自信,依旧没有放弃。

“这话一出,倒是体现了几分符合你年龄的幼稚。”

“事儿,既然做了,就永远都甭想能抹除干净。”

“即便没我,只要这些东西记载的事实存在,总有曝光的那一天。”

“老话所言——善恶到头终有报!”

“或许你说的有理,可我也相信,那个时候的我,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

“该享受的,也都享受过了。”

“便真是善恶到头,想来也没什么太大所谓了。”

对于自己所谓,或许真的早有准备。

唯一没有准备的,就是这么的快。

距离朦胧中的预想,他还太过年轻。

“我的调查资料显示,你这位出身富贵的公子,从小才思便比较敏捷。”

“十岁起参与辩论大赛,十五岁时,能胜过你的,已经很少很少。”

“当然,相对你的辉煌而言,这些算不上什么。”

“对了,我似乎记得,你还自学过一段时间律法。”

“那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儿,自己要接受什么样的惩处吧?”

脸色再次说不出的难看。

他的确清楚。

可他宁愿自己不清楚。

便是能保得一条命,很长时间内的自由,怕是也要失去。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眸中挣扎诸多。

自傲与现实的碰撞。

很明显,还是现实更胜一筹。

“我没想过要你怎样,仅要求你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而已。”

“所以你也莫要说,我对你栽赃陷害。”

顿了一下之后,地将继续说道。

“你们家的背景,我也相当清楚。”

“莫要做什么规则之外的不规矩事儿。”

“真要不讲规矩,请你相信,我的不讲规矩,实在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眼眸中透露出来的压力,排山倒海一般的威势。

心脏瞬间紧缩,眼眸不自觉低垂。

“你的事儿,已经不必多言。”

“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我自会秉公而行。”

袁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着似是精神已经被击垮的富家公子道。

“这一点,我自然相信。”

“还有一件事儿,请袁警官务必帮忙。”

“预料不错的话,我爸妈应该很快就来。”

“对于我这个儿子的疼爱,我爸虽然不如我妈那般。”

“但我好歹是他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理应来看看。”

“请不要有任何的为难,让我可以顺利见到他们。”

“此刻的你,肯定在想,这人的脸皮实在厚。”

“可这是无奈之下,最为明智的选择。”

“我爸可能还好一点儿,我妈要是折腾起来,没有一点儿理智可言。”

“尤其是关于到我。”。

“既然如今这般境况,何必再让他们受我牵连,做一些不该做的事儿。”

干涸沙哑,似是很长时间没有水分滋润的声音,持续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