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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我早已被你毁了(1 / 2)


睨着她脸颊绯红,粉面含春的模样,男人眸色一暗,忽然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她一惊,将他的手按住。

若不是心里难过得要命,她差点就要问他,不是传言他在大火中不能人道了吗毂?

那他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男人将手自她的手中抽出,顺着她的衣襟探到了里面,滚烫的大掌就像是高温的烙铁,灼得她浑身一颤,连忙在衣服外面再次将他乱动的手按住。

“凌澜,别逼我恨你!”

她喘息地看着他铨。

男人唇角一勾,一抹浅笑似讽似嘲。

“你不是已经恨了吗?”

蔚景眼帘微微一颤,咬牙道:“别逼我更恨你!”

“更?”男人轻笑出声,似是很不以为然,“反正都是恨,多恨一些少恨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话音落下,大手自衣衫内抽出,蔚景还以为他改变主意放过她了,谁知下一瞬,大手竟是拽上她的衣领直接大力撕扯开。

布帛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在静谧的夜里,身上陡然一凉,蔚景大骇,手腕一转,快速提起一道掌风,直直朝男人的胸口击了过去。

许是忘了她会武功,又许是没想到她会真的出手,男人根本没有防备,就这样重重挨了一记。

闷哼一声,男人微微佝偻了背脊。

蔚景连忙起身,想要趁机逃脱,却被男人再次大力掼倒在床上。

背脊撞到床板,虽然垫了一层薄毯,可还是痛得她瞳孔一敛。

男人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压下来,紧紧逼视着她。

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眸子红得吓人。

“怎么?是要为他守.身是吗?”

唇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男人呼吸粗重。

“是!所以请你放尊重点,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蔚景知道,虽说自己武功可能不及这个男人的十分之一,但是,他有伤。

不仅手臂上有伤,昨夜兀自将刺在殇穴上的银针拔出,也定然伤到了五脏六腑。

若真动手,吃亏的人是他。

然而,男人的关注点压根没在她的后一句话上面,而是那个“是”。

“现在知道要给影君傲守.身,当初跟朕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为锦弦守.身?离开朕不到两月就跟影君傲搞在一起,怎么没想到给朕守.身?本就是一个随便的人,装什么圣洁?”

蔚景不可理喻地看着男人嗤之以鼻的样子。

很想回他一句,是谁昨夜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是谁昨夜说,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昨夜的话都是放屁吗?

心中气结,她同样回之以好笑的表情。

“不给你和锦弦守身,那是因为你们不配,影君傲值得我这样做!”

蔚景的话音刚落,耳畔又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一次,男人甚至用了内力,片片成缕的白布被抛起,在空中跌宕,飘落在床上、床下。

她的兜衣都没能幸免。

如此一来,等于她上身不着片缕。

“混蛋!”

彻底被激怒,她再次劈出掌风击向男人,却没能得手,被早有防备的男人挥手挡住。

她再劈,他再接。

两人便一招一式打了起来。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蔚景就专门挑他的要害,不是击向他受伤的手臂,就是他的胸口。

可这个疯子,俨然不知痛。

所以,不消片刻,他就擒住了她的手臂。

不给她一丝喘息和反抗的机会,他直接举起她的手臂压到头顶,只手按住,另一手来到她的腰间,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她腰间的罗带。

“信不信,朕毁了你,也毁了你男人的啸影山庄?”

蔚景冷笑:“毁了我,我信,我早已被你毁了,至于啸影山庄,你还至于。”

<“什么叫不至于?你以为朕不敢,还是朕没这个能力,明日朕就带人踏平啸影山庄。”

蔚景看着他,没有吭声,不想再跟这个疯子再多费口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端了他的啸影山庄。设计掳走当今皇后,或者意图谋反,理由多得是。”

蔚景再次轻笑摇头。

“影君傲不在,若在,想必应该会回你一句,奉陪到底!”

男人定定望着她,原本猩红的凤眸里腾起紫气。

她的笑,深深将他的眼睛刺痛,她的话语也彻底将他激怒,他终于难以抑制地嘶吼出声。

“就算你为他守.身又如何?朕,终究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影君傲,不过是捡了朕穿过的破.鞋!”

愤然撩开自己寝衣的前摆,沉重的身子再次倾轧而下,他凤眸炽烈地盯着她,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

双手被按,双腿被压,动弹不得,蔚景羞愤地别过脸,不看他发疯的样子,下一瞬,下颌一痛,男人大掌紧紧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逼转过来,她也不怕痛,拼命再别过去。

他大力扳,她死不配合。

男人终于低吼一声放弃,粗暴地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挡也毁掉。

泪,夺眶而出。

她扭着头,任汹涌的泪水无声地打湿软枕。

有多久没有哭了,她已经记不得了。

她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

却原来,还是那样无用。

大概隐忍了太久,她想止住却怎么也止不住。

只得咬着牙关,哭得寂静无声。

意识到她的异样,男人微微一怔,再次伸出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大力扳过。

映入眼底的是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男人眉心微微一蹙。

“你不想让朕碰,朕还不屑碰你!”

黯哑的声音冷然落下,下一瞬,他便从她的身上起身,下了床。

随手抛起薄被将她的身子盖住,男人扯了衣架上的中衣穿在身上。

蔚景拥着薄被,翻了个身,面朝里蜷起身子。

泪,怎么也止不住。

就像是忍了两年的泪水,在这一刻尽数而出。

她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哽咽。

满嘴血腥。

她听到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听到男人打开内殿门闩的声音,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走了出去。

门“嘭”的一声关上,那沉闷之响就像是重重落在心头一般。

夜,再次静谧了下来。

她一把拉过薄被将头蒙住,放声哭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响起。

蔚景一怔,止了哭声,正欲细听,却蓦地眼前一亮,一只大手将她蒙在头上的薄被拉开,她惊错抬眼,就直直撞进男人深邃的黑瞳。

凌澜。

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