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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6章 入梦


冷豪现在想起来才觉得蹊跷,那个夜小桃一进他的门就抢了他的地盘?

冷豪站起身,他出了书房门然后直奔主卧,大掌搭上门把,他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留了一盏晕黄的灯光,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女孩在侧身睡觉,冷豪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他来到床边单膝蹲下身,打开抽屉他拿出了那份文件。

睡梦中的女孩大概听到了声音,“唔…”一声,女孩翻了个身。

冷豪抬头看了一眼,女孩已经翻到了床边,她那张精致水嫩的小脸靠他极近,此刻都落在了他的眼底,她那两排蒲扇般的漂亮睫毛安静甜美的垂落着,粉色的小嘴还在往外吐着晶莹的泡泡…

冷豪蹙眉,她睡觉还在流口水。

他站起身,想转身离开。

但是这时他手里的文件散了,有一张A4纸从里面飘了下来,落在了女孩的大腿上。

她睡姿不老实,右腿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压在了被子上,A4纸直接落在了她的右腿上。

冷豪垂眸看,他的视线里是一大片腻白的雪色,女孩的腿又纤又直,她皮肤太好,雪白的肌肤甚至层晶莹色。

冷豪的目光变了变,男人的本性都会对那些漂亮的女人多看两眼,男人会喜欢女人身上的某种特质,这种特质令他们心动。

他承认他还没有见过比她肌肤更好的女人。

冷豪微微弯下腰,他伸手去捡那张A4纸。

但是“唔”一声,女孩又动了一下,她直接将那张A4纸夹在了自己的两腿间。

冷豪的大掌直接僵在半空,他看着那张A4纸被夹的位置目光迅速一沉,虽然他情感阅历谈不上丰富,但他绝对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女人两腿间是一个禁区,会让男人浮想联翩。

冷豪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他抽回了那张A4纸然后快速转身出了房门。

……

冷豪在书房里工作到夜里12点才回房休息,冲了一个澡他就上床睡觉了,很快他就做了一个梦,梦到半年前…

那是在香港,晚上他和一个客户在谈生意,喝了不少酒,他醉了,被手下扶到一个酒店房间里休息,他倒在床上就睡。

可是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一个无比柔软的东西爬到了他的大腿上,腰腹间有小手在爬,那感觉说不清,又痒又酥,然后他的皮带被解了。

他意识到不对劲,所以想翻身下床,但是有一具馨香的身体如同水蛇一般缠上了他,他力气全无,竟然被那人强制性的扳了过来,有人骑上他的腰腹,趴下了他的裤子。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可能正在被强,想想也是可笑,他是香港冷家的少公子,黑白两道的人十分忌惮他,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动手。

更别说…劫他色。

他伸出双掌扣住了那人的腰,想将她从他身上甩下去,但是,当他碰到那人的腰时情况就失控了,那小腰大概一尺七,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几乎可以忽略,那人的衣服拉扯中往上去了一点,他的指腹碰到了她的肌肤,他第一感觉就是像丝绸般的嫩滑,摸得他指腹油腻,他的喉咙当即像滚过的烙铁,渴的不能自已。

他没有想过他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他出身在道上,跟寻常男人不同,他在血场里厮杀自然不会将目光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但他接触的女人很多,成熟的早,冷家名下有很多赌场歌厅,那里的头牌一个顶一个俏,平日他去一次那些头牌的手往他身上摸,他也看过很多活椿宫,男女之事通透。

但他真没有什么欲望,他是冷家的长子,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后来大学里又遇到了白灵云,她精明能干漂亮,门当户对的爱情来得顺其自然。

他跟白灵云交往后就不再看任何女人了,他是真的喜欢白灵云,她是他的初恋,两人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也会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吻到失控,她给了他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美好。

白灵云没有给他,她说最美好的初夜要等到和他新婚,他也没有强迫过她,他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后来毕业了,白灵云去了国外进修,远距离的恋爱导致两人愈发疏远,她开始不喜欢他从事的工作,她开始青睐上流那些温文尔雅的大boss。

两人分分合合了太多次,20岁到30岁,他在白灵云身上花了整整十年。

他痴情么?

他不知道,他身边莺莺燕燕无数,诱惑太多,这十年他也血气方刚,但是他没有找过任何女人。

工作繁忙之后的夜晚他也感觉到深深的孤单,每当这时他就会想白灵云,他很怀念,他怀念跟白灵云在一起的那些年少美好的时光。

白灵云是他第一个女人。

第一,且唯一一个。

他想,白灵云是他的某种习惯。

他以为他是喜欢白灵云那一款的,其他任何女人都无法令他动摇,可是他对身上这个人产生了欲望,他知道自己已经硬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到此刻才明白,他并不是什么情圣,这些年来没有女人能靠近他,那是因为他看不上,其实他也喜欢,喜欢身上这个女人蜿蜒妖娆的曲线,喜欢这个女人腻白如雪的肌肤。

他也迷女人身上的某一点。

身上那人笨拙的在动,她大概不会,他全身的血液却被她青涩的撩拨冲击的四处在撞,他一翻身,压住了她,然后一举占有了她。

那夜她好像在哭,双手抠着他的健臂喊疼,说什么不玩了之类的话,他阴鹜的冷笑,事情开始了她就没有叫停的权利。

她身上很香,说不清那种香,像婴儿身上淡淡纯净的香气,他没忍住,吻上了她的小嘴。

那夜太过于放纵,他随心所欲的要了两次,不管身下人的求饶,脑海里突然就想起在赌场歌厅里看到的活椿宫,其实他错了,这并不是机械的运动,他初尝了情事,原来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极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