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11月21日是白陌凌的生日吗？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林姗窈有点迷茫地说。虽然做他的地下情人满4年了，但是林姗窈从来没有真正去关注和关心过白陌凌，她远离他还来不及呢，根本不会主动去打听他的事情讨好他。白陌凌也从来不会主动跟她说他自己的事情，他生日这种事白陌凌从未跟林姗窈提起过。

“呵呵，没关系，我也才知道不久，再过三天就是白总29岁的生日了，白总对我们仆人一直都很好，虽然白总外表酷酷的话不多，但他心地是很好的，我很感谢白总能够雇佣我，给我开这么高的工资，让我拥有一份稳定又舒心的工作，所以我想在他生日时送一份生日礼物给他，表示我的感谢和敬意，林小姐，您觉得送什么好呢？您知道白总喜欢什么吗？”张嫂温和地说。

“呃？这个……我真不知道送什么好，也不知道白总喜欢什么，”林姗窈想了想，爱莫能助地说，“你别看我是他的女朋友，其实，我真的不了解他。”

“呵呵，这样啊，没关系，白总本来就是个很神秘高深的人。”张嫂顿了顿，接着说，“另外，林小姐您别怪我多嘴啊，我是想跟您说，您对于白总来说很重要，白总一直都非常在乎您，如果您能在他生日那天给他送一份生日礼物，跟他说声‘生日快乐’，哪怕是很小很微薄的礼物，他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个……”林姗窈有点发懵。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事儿。

“您考虑一下吧，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我去搞清洁了，再见。”张嫂说完就匆匆走了。

张嫂的话不是没有说到林姗窈心里去的，但她想到白陌凌那么折磨她，现在她的身上还有伤痕未完全消褪，她就不由地偏过头去，嘴里轻哼一声，心里就只剩下畏惧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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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日很快就来了。

真巧，这天正好是周日，林姗窈不用去学校上课。

林姗窈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去给白陌凌买件生日礼物。既然已经知道今天是白陌凌的生日了，如果不买礼物的话好像真说不过去似的。

另外，她也应该适当地讨好一下他吧，也许讨好了他，他心情一好，会早一点放自己走的。

男人一般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动物，老是跟他对着干的话，他心里不爽，会更加想把她绑在身边惩罚她。

这么一想，林姗窈稍微收拾一下便出了门。

林姗窈的白色衣服很多，她也最爱白色，所以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色的及至脚踝的长裙，长袖的白色连衣裙，袖口那里有少许简单的蕾丝花边，布料也不是很薄，典型的秋装，典雅文静，精致耐看，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今天没有扎头发，刚刚洗过吹干的长发，乌黑直顺，直接披在肩头，垂至腰间，瀑布一般，光彩照人，可以去拍飘柔洗发水广告了。

她脚上穿的是一双普通的白色帆布鞋，简单又经典的款式，非常素净，看着分外秀气。

林姗窈担心秋凉，外面比屋里冷，于是她在外面又多加了一件米白色的外套。

白日的晴空，日光轻轻地扫下来，林姗窈巴掌大的小脸上脂粉未施，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的，丽质天成，整个人真的就像罩在玻璃罩子里面一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你们看那个女生，长得多纯。”走在大街上时，林姗窈被几个擦肩而过的路人议论。

“对啊，看她文质彬彬的模样就是个大学生，像她这样的女大学生现在已经不多了。”另一个路人说。

“哈哈，女大学生？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大学生？她脸上又没写‘女大学生’那几个字。也没看到她胸前挂着哪个大学的学生证啊。”路人丙说。

“Oh，MyGod！你都没个起码的辨别力吗？这还用证明吗？一看就看得出啊！兄弟，我看你真是白在社会这个大课堂混了。”路人甲接过话说。

“Oh，MyLadygaga！到底是我白混了还是你们白混了？你们没有听过这句话吗？现在很流行这样一句话：现在的大学生都穿得像个妓女，现在的妓女都打扮得像个大学生。”路人丙理直气壮地说。

“所以那个白裙子女孩实际上是打扮得像个大学生的妓女？”那些路人议论的分贝实在是高，林姗窈想不听见都很难。

她的耳膜狠狠地被刺痛了。为了钱把自己的身体卖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签了一个丑陋的情人合约，这算不算是妓女的行为？林姗窈突然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胸闷气短，她仿佛一个被窥探到了秘密的小偷，深深低下头，加快脚步，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