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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此去尊府(1 / 2)


“此去尊府,山高水长,切记以后行事,稳妥为先!”

尊府旨意到后,方贵留在太白宗里的时间,也只有三天,这是尊府的规矩。

如今三天时间已过,方贵该喝的酒都已喝过,该收的贺礼也收了个十足十,法舟已经停驻在道德殿外,只待天一亮时,便要启程动身,太白宗主等人,自然要赶紧对他交待一番。

道德殿内,太白宗主坐在了玉案对面,苦口婆心对方贵说着去了尊府之后要注意的地方:“尊府重视尊卑,但也推崇强者,你根基不差,行事也大胆,所以倒不能在别人面前露了怯,该出手之时,也该证明一番自己,不过呢,尊府可不是仙门,没有人会纵容你,所以出格的事情万万做不得,你可以展露本领,让人认可你,但却要有个度,不能太出风头……”

“这话咋说的?”

方贵听得一阵无语:“又让我证明自己,又不能太出风头?”

“你毕竟不是尊府血脉,太出风头,会遭人嫉的……”

太白宗主无奈的说着,摇了摇头,道:“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只须记住我的话便是,另外三大仙门送来的三件魔山异宝,我挑了两件给你,你可要好好收着,在尊府里面效力,手上连个魔山异宝都没有,那是要被人瞧不起的,但是你有两件异宝,也别都拿出来在人前炫耀,做人还是要藏拙,免得被人摸去了底细,临危之际连个后手都没有……”

“那我该给人看哪一件啊……”

方贵琢磨了一下,从旁边的一个粗布布袋里拿出了那两样魔山异宝,却是一个青皮的葫芦,一个紫色光泽,上面布满了沟壑纹络,约婴拳大小的珠子。

当初在秘境之外,缺月、寒山、火云三位宗主答应了以三样魔山异宝来换太白宗剩下的血晶,后来倒是都说话算话,先后将这异宝送了过来,而太白宗主也说话算话,当初答应了把血晶卖掉之后给方贵好处,如今便将三样异宝取了两样给他。

那红皮的葫芦,乃是一方水行异宝,可以灌入半湖之水,甚是神异,而那紫色的珠子,其实是一枚核桃,上有火行道纹,已经过了祭炼,可以祭在空中打人,威力甚佳。

“还是给人看葫芦吧,火龙珠关键时候可以用来偷袭,不示人较好!”

太白宗主居然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给了方贵一个建议。

“也对,葫芦系在腰上,比较好看!”

方贵琢磨了一下,认同了太白宗主的说法,便将那青皮葫芦系在了腰间,左右看看,甚是满意,而那一颗紫色核桃,却是塞在了怀里,有用的时候可以随时掏出来,做完了这些之后,又忍不住看了太白宗主一眼,道:“不是送来了三件异宝吗,还有一件是什么?”

“那是一根缚龙藤,你就不要再惦记了,我已经给了太儿了!”

太白宗主随口说着,顿时让方贵翻了个白眼……

自家这个宗主啥地方都好,就是有时候偏袒起自己的儿子来一点都不知道掩饰,方贵怀疑被他截下给了赵太合的那个异宝,没准就是三个魔山异宝里面最好的那一个……

“除此之外,还有你的修行问题,虽然你已走上了逐仙之路,不得仙道资源,便注定无法成就金丹,但筑基境界的修行,也不可耽误,我太白宗上清玄诀,也是一门不错的筑基功法,我已尽数写在玉简之中,你没事了,可以时时参悟,而你去了尊府之后,尊府也会赐你筑基境界的功法,你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来修行!”

太白宗主将一道玉简放到了方贵面前,叮嘱清楚了,然后又望着方贵,认真道:“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我传你的归元不灭识,此法乃是我从天书残卷之中得来,亦是我一生修行之中最得意的法门,你需勤加修炼,待神识大成之后,你自会知道其中的妙处……”

“好啦,知道啦,我已经修炼出了灵识,后面的又不难……”

方贵满不在乎的答应着,倒是太白宗主交待了此事之后,面色却是迟疑了些,顿了一顿,才道:“尊府之中,还有你一位姓郭的师姐,名唤郭清,你若是惹了麻烦……”

想了想之后,却又摇了摇头,苦笑道:“算了,惹了麻烦别去找她,她性子太傲,一找她说不定会搞成更大的麻烦,只不过,有时间了你还是过去和她见一面,将这归元不灭识的法门传给她吧,修行中的事情若有什么不明白,想必她也会好好给你指点的!”

“就是那位十年不归仙门的师姐?”

方贵瞅了太白宗主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太白宗主眉头皱着,似乎还有很多事要交待,但一番思虑,又觉得交待的差不多了,正迟疑间,道德殿门口处,传来了阿苦小心翼翼的声音:“宗主,幕先生等着方贵师弟呢……”

“唔……”

太白宗主这才反应了过来,忙点了点头,道:“想是你师尊也有交待,快过去吧!”

方贵这才站了起来,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了道德殿,随手一招,不远处的婴啼便点头哈腰的凑了上来,方贵与阿苦师兄一起坐在了婴啼背上,由它驾着风往后山而来,到得后山时,只见野猪王正领着一串小野猪蹲在了后山山口,一排高低错落,月光下甚有威严。

“嘤嘤嘤……”

婴啼一见了野猪王,便立时落了下来,低着大脑袋,小声叫着,不敢抬头看它。

“真怂啊……”

方贵拍了婴啼的脑袋一把,只好与阿苦师兄从婴啼背上跳了下来,步行入谷,走出不远之后回头,只见野猪王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婴啼,一身凶气,也不知是不是在教导着它什么,反正它每哼哼一声,婴啼的脑袋便往下垂上一分,到了后来,已经快钻进地里去了。

“这是太白九剑歌后面五剑半的剑典,我临时写出来的,你凑合看吧!”

幕九歌没有坐在茅屋外的藤椅上,而是抱着酒瓶,躺在了茅屋里的草床之上,见着方贵来了,也懒得起身出来,只是随手扔了一个卷轴出来,方贵接在了手里,打开一看,顿时撇了撇嘴,道:“师傅啊,你画的这个小人也太简单啦,我不会练出毛病来吧?”